第263章 潘芷的心思（2/2）

轻笑了一声，丢下顾泽，一个人上了顶楼。

一旁的主管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这潘秘书像不像已过世的顾太太暂且不说，就顾泽当着众人的面喊她小祖宗这件事，就决定了她不是个能惹的主儿。

顾泽黑着脸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潘芷已经把那束紫色桔梗安安稳稳的插到了花瓶里，没转身，她也知道是顾泽推门进来了。

毕竟男人那独有的强势气息和压迫感与生俱来，让人难以忽视。

“潘芷。”

顾泽站在不远处，看着面前忙前忙后的女人，面色阴沉，眼中更是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一般，一片漆黑。

“顾公子，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想看透了顾泽的心思，潘芷没回头，只是站在一旁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眼神看向远方，若有所思。

顾泽沉默着不说话，那眼神看起来，倒像是在等她开口。

“大概是三年前吧，那晚下大雨，你喝多了我去接你，你昏睡中，喊了那位允允小姐的名字。”

曾经，潘芷对顾泽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抗拒，甚至是抵触的。

明明萍水相逢，可他每每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却满是怀念，甚至是悲伤的。

说的话，做的事，很多时候都带有浓浓的印记，就像每次她穿起那身旗袍，顾泽都若有所思，仿佛有意想把某些标签强加在她身上似的。

后来，她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