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雄镇(2/2)
“旋风刀三日会到。”
“这畜牲!”
外面突然有人大哭道:“你是怎么弄地呀?你去黄泥岗上干什么啊!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砰、砰”,女人的惨叫声传来。
一人低声问道,“咋回事?”
“刘老三在家打媳妇呢,听说今早她去黄泥岗挖红薯,被旋风刀的手下糟踏了!”
“哎哟,这下可没脸见人了。”
“我早瞧见那娘们不是好东西,那双眼睛,桃花眼!”另一个过来插嘴道,
“可不是么,天生就是副淫相。”
众人嘿嘿笑着议论。
一连两天,都在说那妇人。
李长空来到街上,门口的妇人也在悄悄的议论那女人,那女人从旁经过,那些妇人就指指点点:
“不要脸的骚货!”
“身子都没了,还敢出来见人,一根绳子上吊算了。”
“别说了,她来了。我们不和这种人家说话,免得人家说我们也不是正经人。”
“走!”
那妇人过来:
“王大姐,你今天……”
“不要叫我,我和你不熟。”一个女人转身低声骂道,“骚货!脸皮真厚。”
众妇人各回各家,那妇人呆呆地站着。
第三日一早,那边哭声一片,问了一下姚掌柜,才知那妇人昨夜上吊了。
李长空杀机顿起,又忍着住了一晚。
第四日早晨,太阳出来了,四下里很暖和,马蹄声急,突然有人大喊:
“旋风刀来啦,旋风刀来啦!”
顿时家家关门闭户,连狗都不叫了。
那少年从堂屋内出去,姚掌柜和他闺女拉不住。
少年默默地来到街中央,那女孩低低地哭,姚掌柜狠狠心,提着一把斩肉的刀也出去了。
那女孩哭得更狠了,她爹爹对她喝道:
“人要死,事也要照做!去,给那位客人倒酒。”
转身跟着少年出去。
女孩给李长空添了酒,又坐凳子上哭。
不一会,外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姚掌柜慢慢走了进来,“轰”地倒下,断了气。
女孩大叫一声,“爹!”扑在他身上大哭。
外面人声喝斥,风声疾厉,李长空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姚掌柜女儿提着刀从李长空身旁跑出去,李长空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你何不在南面的路口等他?”
李长空看着女孩的脸,娇嫩动人,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巴巴地望着他,显得无助又无辜,呆了一会,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转身拔出长剑,来到街上。
少年已砍倒一人,依旧在马上的一个男子这时慢慢的下来,一步一步,时间仿佛静止了,连风也静止了。那少年在那站着,身子微微摇晃。
李长空走到他和那人之间。
那人停下脚步,
“你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
“你从哪来?”,那人一脸讥笑地看着李长空,
“地狱!”长剑一挺,一道青影从他身旁掠过,那汉子急忙一刀劈来,青影一矮身子,从他胁下钻过,长剑同时从他腰上划过,汉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两个坐在马上的人一看,大惊失色,拔马就走,李长空运起托克,双手张开对着那两人后背,把他们从马上吸了过来,那两人背对着李长空直直飞了过来,李长空一剑一个,劈开两人的身体。
擦了擦剑上的血,转身对那少年道:
“去南方吧。”
收回长剑,回客栈牵上马,看着两边出来观望的镇民,看了看门口呆呆站着的姚掌柜女儿,小脸娇嫩,对她道:
“去南方吧,你的家不再在这里了。”
伸出一只手,对着屋下的一堆柴禾运起托克,“呼”的吸来一块干柴,运起真火,手掌如烧红的烙铁,“轰”的一声,烧着了木头,李长空扔向姚掌柜家的屋顶,手一挥,狂风大作,屋顶上的木头又飞向街对面,风助火势,一会整条街都吞没在浓浓黑烟之中。
策马再向北而行,沿途渐渐荒凉起来,已是来到大漠,又行了几日,不觉来到一片草原之上。深秋的草原草木枯黄,一些野马正在低头啃草仰头撒欢儿,李长空卸下马鞍,取下马勒、肚带,又拔下它的马掌,轻轻拍着它的背,看着草原,对它道:
“走吧,你自由了,被人骑了一生,现在你属于你自己了。”
李长空身子缓缓升到空中,淡金色的光团裹住全身,腰缓缓弯了下去,身子蜷曲如婴儿,光团包裹着身子渐渐缩小,越来越小,终于成了拳头大的一团光球,四下里突然风声飒然,光球猛地冲向上方,拉起一道电光,呼啸着划过长空,转眼来到罗阳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