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想当然（2/5）

“你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听到吗？”齐云焕的一句话让晏成雪僵住，她的面色顿时有些尴尬。

“咳咳……”晏成雪咬唇轻咳了两声，随即问道，“殿下，臣女要是说方才是失言，您信吗？”

齐云焕微哂，他伸手在晏成雪的脸上轻拂。此时，他面上的笑容已经消散，只余下些许失望：“晏成雪，在你心里本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齐云焕的语调微低，听起来让人莫名觉得心脏有些压抑。

晏成雪微微抿唇，她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自己同齐云焕的种种，适才缓缓开口：“您是好人。”

莫名其妙收了一张好人卡的太子殿下看起来并不是太高兴，面上反而越发黑沉，但是他没有爆发，只是压着情绪问道：“如何个好人法？”

晏成雪一时噎住，竟不知该如何回答齐云焕这个问题，但是她绞尽脑汁，最终还是想出了一个比较中规中矩的答案：“您宅心仁厚，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百姓对您十分爱戴，由此可见您的善良。”

“在其位，谋其事，我只是做了我自己该做的，谈何善良？”齐云焕似乎执着地想从晏成雪这里得到一个说法，所以无论晏成雪说什么他都要说话回怼回去。

晏成雪的脸拧成一片，看起来很是焦虑的模样：“臣女……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