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三件事（4/5）

“是吗。”老人呵呵一笑，“我记得你的咸池里去年好像就来了个小子，齐家的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齐霖。”裴破抓了抓寸草不生的头部，咧着嘴巴露出一口大白牙，“这个小子有点意思，要是每个从山上下来的人都这样，啧啧……前路一片灰暗啊同志们。”

“放心，有脑子的毕竟是小部分。”老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眼帘下垂，喃喃道：“这个什劳子的上帝基因，到底是天神给予的恩赐，还是恶魔为了蛊惑众生抛出的潘多拉魔盒？”

“无论是好是坏，那都是我们的东西。”尤玄面色平静道。

“当然。”老人笑了笑，眼神变得格外的幽深，“恒宇已经为了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不管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是鸿蒙的执牛耳者，上帝基因只会是我们的。不会是外面那些阿猫阿狗的，也不会是山上那些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废物的。”

“攘外必先安内，玄国几千年来的格局，有必要变一变了。”老人眼神淡漠，周身凝聚起来的气势霸道无比，像是汹涌的浪潮般向外扩散。

萧正、林薪和、尤玄、裴破又一次全部站起，低头沉声道：

“愿同先生一起……开山登道！”

“好了好了。”老人摆了摆手，霸道绝伦的气势顿时烟消云散，此刻他好像又变回了一个普普通通垂垂老矣的年迈老人，叹了口气道，“你们不要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我老人家心脏可受不了呐。”

沉重的气氛土崩瓦解，变得有些轻松欢快起来。

“先生，那第三件事又是什么呢？”萧正笑嘻嘻地问道。

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花白的头发被卷成了一小团。

“第三件不是什么大事啦，就是老头子的一个私人请求。我想让我的孙子，季末，加入鸿蒙。”

“什么！”“您在说笑吗？！先生！”

“喂喂喂，你们怎么都这个反应啊。”老人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