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提点柳氏（2/5）

她是真的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后悔了，我们……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童念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要是真的后悔了，就算屈家人阻拦又怎么样，她照样会离开的。

五通神庙这边，五只妖齐齐端正的跪在地上。

程鸢在他们前头走来走去，审视打量着他们，“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五只妖齐齐摇头。

“没有！”

“我们真的没有。”

程鸢再次走了一个来回，“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你们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害过一个人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你们身上有血债？”

“什么！血债！”

五只妖都惊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打量着对方，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对方一样。

“我没有。”

“我也没有。”

彼此审视，彼此怀疑。

“是不是你上次去发传单的时候，发到一个老人身上，老人的孙女骂你是骗子，你是不是动手了？”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好不好！我只是把她扔掉的传单捡回来。我当时的确很生气，但是我没有动手。反而是你……”

“上次，你说接回一个单子，帮分手的情侣偷宠物。谁知道偷了之后，对方报警了，还诬陷你，害得我们一个月都没有下山。你是不是去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