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选择是有限的，自由也是（1/4）

残酷而暴虐往往会唤醒一直被人们压抑在心底的恶魔。这种可怕的场景一旦接触多了，许多人都会冷漠而自然地接受。

所以战场中有熟练使用各种枪械的幼小童儿，掠食时用利齿灵敏撕咬开猎物喉咙的小兽。粗壮横大的屠夫面对嚎嚎待宰的乳猪能准确出刀放血，纤弱瘦小的老妇敢面对咯不成声的公鸡下刀割喉。

麻木的心灵，娴熟的动作。死亡就是那样猝然发生，然后在存活者寂寞空虚的眼神中黯然落幕，再次被黑暗掩埋覆盖。

不管怎样，杀多了，久而久之，就会总结和出现出各种相应技巧，于是让杀戳有了美感，让人们为之迷恋。

借用这句皮卡夫在精灵圣战回忆录中说过的名言：“丑陋与美丽其实就是造物主创出的双胞胎，不管你是不是用心去仔细辨别，其实他们都长得差不多。虽然两者肯定会有差别，但是我不觉得他们的本质有太大出入，你觉得呢？”

……

“我觉得我似乎遗漏了某些细节。虽然索贝克与狂狮的战斗也非常的精彩，但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琼尼看着索贝克坚毅的面容，无聊地转动着手上的’鹿血’。

“诡异的战斗，奇怪的气氛，最惹眼的就是那一抹鲜红的闪电般的刀影。对了，整个杀戳过程少了之前安德烈那场比赛末四处喷射的鲜血。之所以看起来变得如此奇特，本该很血腥的场面，却没有任何鲜血流出来。难道…那把妖刀竟然会吸血吗？”秦深说出自己的解释。

“不错，他们使用的都是传说中的宝刀，寒冰之刃和三头犬之尖牙，确实名不虚传。”路西费尔赞同道。

“我听过三头犬之尖牙的来历。传说在一次天灾中，大家在沙漠之中逃难，这时有一头来自地狱的三头犬带领着无数的群狼偷袭在荒漠峡谷里的难民营地。……”博闻广记的小琼尼娓娓叙说出宝刀的来历。

“现在看来，传说中的地狱三头犬之刃并不是一把，而是一套三把。索贝克在之前的战斗中只用过的手中那一把，另外两把背上背着的宝刀从未曾使用。而且背上的宝刀虽然制式相似，但长短大小似乎与手中的宝刀不同。”

“索贝克在战斗时会怎么使用呢？这点颇为耐人寻味的，是毕竟人只有两只手，而且那两把刀也跟常用着这把是不同的。”

“另两把只是备用吗，嗯，说不定是可以三刀齐用的。一手拿两把显然困难，如果拿来叼在嘴上使用，…果然，除了小说或漫画，我想大概这世上没有人会在实战中这样做的。”秦深比划了几下，逗得小琼尼捂嘴直乐。

“哈哈，叼在嘴上，亏你想得到。虽然也有人用嘴含武器攻击，但都是微小的暗器。在古书记载的传说中，有人能在战斗时候变成三头六臂。我觉得，假如索贝克到时候在战斗时突然长出手来，这样就令对手大吃一惊，取得出奇制胜的效果，打得对方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